哭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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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泣
天色黯淡下來, 略涼的晚風從窗口灌了進來，空氣沈郁得有些悶，往屋檐望去，只見院內樹梢搖曳, 天際墨黑, 似是一場大雨即將傾盆而下。
謝清輝微收頜面, 黛色的眉一半淹在鴉黑的頭發下，濃密的眼睫面頰上投影出纖長脆弱的影子, 華麗寬大的袖袍堆積在腳踏上宛如盛開到荼蘼的花束, 他的手仍握著顧連翹的腳。
顧連翹被他剛才的舉動給嚇到了。
她沒想到謝清輝竟然...
明明做過更親密的事情, 但在這一刻，顧連翹卻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羞赧。
謝清輝虛虛握著顧連翹的腳踝，見她臉龐酡紅，便沿著她光潔的小腿不停摩挲向上。
顧連翹察覺到他的意圖，擡起頭，只見他眸光清明, 哪有一點沈溺情愛的模樣，只是又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妥協。
就跟從前一樣。
如同從頭到腳被潑了一盆冷水, 顧連翹去推他的手, 卻被他借力壓在床榻邊緣，雙手手腕被他遏在頭頂上。
謝清輝很喜歡用這種姿勢，他比顧連翹高不少, 這樣俯視著看她的時候, 有種征服獵物的快感。
顧連翹的腳踩在謝清輝的衣袍上, 布料有些硬, 觸碰到上面的刺繡，便有些疼。
她皺了一下眉, 謝清輝便伸手一點點把自己的衣袍從她腳下抽離出來，他扯開衣袍時，速度很慢，繡面上的凹凸起伏摸索著顧連翹的腳心，是一種難以描繪的酥麻。
她剛下挪開自己的腳，下一瞬卻觸碰到柔軟的綢面，下面溫熱有力，富有蓬勃的生機，顧連翹像是被燙了一下，忙要收回，卻被他拽著往那處壓。
腳踝因受了傷而格外敏感，在隔著單薄的布料相接觸，幾乎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每一次流動還有從蟄伏到蘇醒的全部過程。
而謝清輝看上去還是那副最正人君子的模樣，好像這些惡劣的事都不是他做的，看見顧連翹因為羞憤而漲紅的臉，還輕輕地用手側拂過她溫度過高的臉。
“你怎麽這麽燙？”
顧連翹掙紮未果，只能瞪著他：“流氓！”
謝清輝沒有反駁，只是看著她，然後那只剛剛撫摸過她的手一點點向下，鉆進她的褲管。
他的手背尤帶著她臉頰的熱度，貼在略涼的小腿肌膚上，顧連翹覺得他更過分了，可謝清輝這個人總會突破你對他的認識。
他帶著戲謔般的笑容，在顧連翹的目光中，手往更裏側探去，直到顧連翹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後躲，才又挪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。
顧連翹腳踩著謝清輝的腿上，見謝清輝緊緊地盯著她眼神一絲都不挪開，她也來了氣性，腳下有力，便聽見他悶哼一聲，擡起眼，水光瀲灩地看著她。
像個妖孽一般。
如同彈琴撥弦他是最好的琴師，顧連翹用衣袖捂住自己的臉，不讓他再看到自己的模樣。
可她越是忍耐，他便更是有耐心和鉆研琴藝的能力，直到顧連翹忍不住向他討饒，謝清輝才伸手輕輕撫去她額上的汗珠。
她再也忍不了心中的委屈，腳下用了狠勁兒：“謝清輝，你放開我！”
謝清輝悶哼一聲，那雙比桃花還要艷麗的雙眼一點點描摹著顧連翹的面容，溫柔又繾綣地看著她，似是要把她記在心裏。
謝清輝輕輕地將她的腿放置在床榻邊緣，略撫平衣袍上的褶皺，看上去仍是秀麗端莊的貴公子，他額上一絲汗都沒有發，眼眸明亮清醒，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顧連翹，彎下腰，俯身捏著她的下巴，掰過來。
看著那雙委屈又通紅的眼，當真是我見猶憐。
他情難自抑地親吻她的臉頰，一點點啄幹她的眼淚，顧連翹扭開臉：“你滾，我不要你假好心。”
謝清輝輕笑一聲，擡起臉，將右手上的水珠擦在她臉上，感到床上人在瞬間僵硬，他舔了舔指尖，點評道：“味道很好。”
顧連翹又氣又怒，更多的是羞憤，她怒罵：“你變.態。”
謝清輝語氣淡淡地：“顧連翹，我也想做個正人君子的，可是你看，這有用嗎？我越溫和有禮，你離我越遠，左不過都是要讓你討厭的，不如用盡手段把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看見她通紅的眼，謝清輝心裏湧起一陣快意。
如她所說的，他或許真的有病。
縱使她再不喜歡自己，可此時此刻，陪在她身邊，看著她流淚哭泣的人，也是他。
顧連翹強忍著淚意，她發現了她越是表現得脆弱，謝清輝便越是想要將她死死掌控在自己身邊。
她沈默不語，謝清輝用那只沾滿濕意的手一點點描摹她的眉眼，問：“看到我跟別的女子在一起，你是不是還是在意的，不然你也不會崴了腳，對不對？”
顧連翹冷笑一聲，不願在看他，閉上眼。
謝清輝溫和道：“你若閉上眼，我便默認你默許我對你接下來做的事。”他扭頭，看著桌上燒得正旺的紅燭，有些感慨：“之前看過紅梅，只覺得傲立有餘，風情不足，若遞上一點蠟，怕不是既有風情又惹人憐愛？”
顧連翹忍不住：“謝清輝，你正常一點行嗎？”
謝清輝坦言：“我怎會對你這般，你又不是做了什麽極其傷我心的事，我只是嚇嚇你罷了。”
他扶起顧連翹t，將她扣在自己懷裏，又把她埋著的臉頰讓了出來，言語一步步逼著她：“你在意我跟別的女子在一起嗎？”
顧連翹冷哼：“你跟誰在一起，我都不在意。”
謝清輝認真地看著她：“我不信。”
顧連翹怒了：“你不信還問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末了，不等他回話，自問自答道：“我差點忘了，你本來就有病，而且病得不輕。”
謝清輝沒反駁她，只是溫柔地玩弄著她的發梢，一點點纏繞在他的指頭上，然後微微一扯，顧連翹的頭發被扯得一緊：“連翹，在我這口是心非可不好。”
顧連翹沈默下去，謝清輝低頭，含住她的唇舌，在退出來時狠狠地在她下唇咬了一口，鐵銹味在一瞬間充斥在她的口腔中。
顧連翹“嘶”地痛呼一聲，下一瞬謝清輝又貼過來一點一點親吻掉她下唇流出的鮮血，然後又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的吻和他這個一樣一樣，霸道、不跟人逃避的幾乎，而且每一方寸都要在他的掌控之內，直到她渾身力氣盡失，他才大發慈悲地饒過她。
見顧連翹沒力氣再跟他頂嘴，謝清輝緊繃的神經終於松懈下來半點，可連他自己也知道，這樣的平和是短暫的。
顧連翹始終沒能接納他，她軟硬都不吃，她只是暫時妥協著，只要一有精力，她隨時都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上。
在那一刻，謝清輝想要是能想一個辦法把顧連翹藏起來就好了。
將她鎖在樓閣之中，誰也找不到她，她所見所聽都只有自己，那就好了。
**
顧連翹在腳崴之後便被謝清輝以“靜養”的名義圈禁在院子裏養傷。
怕顧連翹無聊，他特意找來長安城的戲班子在院裏給顧連翹唱戲，顧連翹現在對那些情情愛愛厭煩殆盡，點的戲乃是一場戲班剛寫好的新戲。
名叫《錯鳳願》。
講的是前朝一位民間醫女進宮為不孕的妃嬪治病，誰知妃嬪身體有疾，難以孕育子嗣，便以偷龍換鳳的名義讓醫女代替她侍寢。
沒過幾月，醫女便懷有子嗣，但妃嬪卻因宮變被逐入冷宮，懷有皇嗣的醫女也慘遭人追殺，最後小皇嗣流落民間，遠離廟堂。
戲聽了一半，顧連翹便覺得有些耳熟，正欲在看，戲臺上又換了一個折子戲，正是沈香救母。
後頭看，謝清輝不知何時進了院子，剛才那場雲裏霧裏的戲就好像一個錯覺似的。
謝清輝這段時日忙得厲害，可只要一有功夫，便會找時間出現在顧連翹面前。
這日他一來，便讓人端上來荔枝，他對顧連翹的漠然視而不見，坐在她身側，拿著一顆荔枝，將紅皮剝了，捏在指尖上，餵給她：“這是嶺南特供，聽說從前在宮闈裏很受女子的喜歡，我便讓人拿了些回來，嘗嘗味道如何？”
大有她不吃，他便一直持續這個動作的架勢。
顧連翹只得張口，荔枝入口清甜，但被謝清輝強硬逼著吃下去，再好的東西到了這一步也失去了鮮美。
謝清輝眉梢略松，又掀起她的褲管看了看她的腳踝，在顧連翹萬分不自在中，笑道：“太子最終還是退了一步，他應允我娶你了。”
顧連翹面無表情，反問：“你不嫌我曾成過親？”
謝清輝笑著看她：“那有如何？旁人在意是旁人的事，我不在意。更何況...”他輕輕地捏了捏顧連翹的耳垂，好似對她的這些為難有些無奈，道：“我知道，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。”
顧連翹被他這句話弄得有些惡心，可謝清輝卻緩慢地說道：“你應該慶幸你未同他發生一絲半點的親密關系，不然想到他曾見過你那時的模樣，我可不會讓他死得那般輕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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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清輝微收頜面, 黛色的眉一半淹在鴉黑的頭發下，濃密的眼睫面頰上投影出纖長脆弱的影子, 華麗寬大的袖袍堆積在腳踏上宛如盛開到荼蘼的花束, 他的手仍握著顧連翹的腳。
顧連翹被他剛才的舉動給嚇到了。
她沒想到謝清輝竟然...
明明做過更親密的事情, 但在這一刻，顧連翹卻有一種難以啟齒的羞赧。
謝清輝虛虛握著顧連翹的腳踝，見她臉龐酡紅，便沿著她光潔的小腿不停摩挲向上。
顧連翹察覺到他的意圖，擡起頭，只見他眸光清明, 哪有一點沈溺情愛的模樣，只是又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她妥協。
就跟從前一樣。
如同從頭到腳被潑了一盆冷水, 顧連翹去推他的手, 卻被他借力壓在床榻邊緣，雙手手腕被他遏在頭頂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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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連翹的腳踩在謝清輝的衣袍上, 布料有些硬, 觸碰到上面的刺繡，便有些疼。
她皺了一下眉, 謝清輝便伸手一點點把自己的衣袍從她腳下抽離出來，他扯開衣袍時，速度很慢，繡面上的凹凸起伏摸索著顧連翹的腳心，是一種難以描繪的酥麻。
她剛下挪開自己的腳，下一瞬卻觸碰到柔軟的綢面，下面溫熱有力，富有蓬勃的生機，顧連翹像是被燙了一下，忙要收回，卻被他拽著往那處壓。
腳踝因受了傷而格外敏感，在隔著單薄的布料相接觸，幾乎能感受到下面血液的每一次流動還有從蟄伏到蘇醒的全部過程。
而謝清輝看上去還是那副最正人君子的模樣，好像這些惡劣的事都不是他做的，看見顧連翹因為羞憤而漲紅的臉，還輕輕地用手側拂過她溫度過高的臉。
“你怎麽這麽燙？”
顧連翹掙紮未果，只能瞪著他：“流氓！”
謝清輝沒有反駁，只是看著她，然後那只剛剛撫摸過她的手一點點向下，鉆進她的褲管。
他的手背尤帶著她臉頰的熱度，貼在略涼的小腿肌膚上，顧連翹覺得他更過分了，可謝清輝這個人總會突破你對他的認識。
他帶著戲謔般的笑容，在顧連翹的目光中，手往更裏側探去，直到顧連翹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後躲，才又挪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。
顧連翹腳踩著謝清輝的腿上，見謝清輝緊緊地盯著她眼神一絲都不挪開，她也來了氣性，腳下有力，便聽見他悶哼一聲，擡起眼，水光瀲灩地看著她。
像個妖孽一般。
如同彈琴撥弦他是最好的琴師，顧連翹用衣袖捂住自己的臉，不讓他再看到自己的模樣。
可她越是忍耐，他便更是有耐心和鉆研琴藝的能力，直到顧連翹忍不住向他討饒，謝清輝才伸手輕輕撫去她額上的汗珠。
她再也忍不了心中的委屈，腳下用了狠勁兒：“謝清輝，你放開我！”
謝清輝悶哼一聲，那雙比桃花還要艷麗的雙眼一點點描摹著顧連翹的面容，溫柔又繾綣地看著她，似是要把她記在心裏。
謝清輝輕輕地將她的腿放置在床榻邊緣，略撫平衣袍上的褶皺，看上去仍是秀麗端莊的貴公子，他額上一絲汗都沒有發，眼眸明亮清醒，看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顧連翹，彎下腰，俯身捏著她的下巴，掰過來。
看著那雙委屈又通紅的眼，當真是我見猶憐。
他情難自抑地親吻她的臉頰，一點點啄幹她的眼淚，顧連翹扭開臉：“你滾，我不要你假好心。”
謝清輝輕笑一聲，擡起臉，將右手上的水珠擦在她臉上，感到床上人在瞬間僵硬，他舔了舔指尖，點評道：“味道很好。”
顧連翹又氣又怒，更多的是羞憤，她怒罵：“你變.態。”
謝清輝語氣淡淡地：“顧連翹，我也想做個正人君子的，可是你看，這有用嗎？我越溫和有禮，你離我越遠，左不過都是要讓你討厭的，不如用盡手段把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看見她通紅的眼，謝清輝心裏湧起一陣快意。
如她所說的，他或許真的有病。
縱使她再不喜歡自己，可此時此刻，陪在她身邊，看著她流淚哭泣的人，也是他。
顧連翹強忍著淚意，她發現了她越是表現得脆弱，謝清輝便越是想要將她死死掌控在自己身邊。
她沈默不語，謝清輝用那只沾滿濕意的手一點點描摹她的眉眼，問：“看到我跟別的女子在一起，你是不是還是在意的，不然你也不會崴了腳，對不對？”
顧連翹冷笑一聲，不願在看他，閉上眼。
謝清輝溫和道：“你若閉上眼，我便默認你默許我對你接下來做的事。”他扭頭，看著桌上燒得正旺的紅燭，有些感慨：“之前看過紅梅，只覺得傲立有餘，風情不足，若遞上一點蠟，怕不是既有風情又惹人憐愛？”
顧連翹忍不住：“謝清輝，你正常一點行嗎？”
謝清輝坦言：“我怎會對你這般，你又不是做了什麽極其傷我心的事，我只是嚇嚇你罷了。”
他扶起顧連翹t，將她扣在自己懷裏，又把她埋著的臉頰讓了出來，言語一步步逼著她：“你在意我跟別的女子在一起嗎？”
顧連翹冷哼：“你跟誰在一起，我都不在意。”
謝清輝認真地看著她：“我不信。”
顧連翹怒了：“你不信還問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末了，不等他回話，自問自答道：“我差點忘了，你本來就有病，而且病得不輕。”
謝清輝沒反駁她，只是溫柔地玩弄著她的發梢，一點點纏繞在他的指頭上，然後微微一扯，顧連翹的頭發被扯得一緊：“連翹，在我這口是心非可不好。”
顧連翹沈默下去，謝清輝低頭，含住她的唇舌，在退出來時狠狠地在她下唇咬了一口，鐵銹味在一瞬間充斥在她的口腔中。
顧連翹“嘶”地痛呼一聲，下一瞬謝清輝又貼過來一點一點親吻掉她下唇流出的鮮血，然後又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的吻和他這個一樣一樣，霸道、不跟人逃避的幾乎，而且每一方寸都要在他的掌控之內，直到她渾身力氣盡失，他才大發慈悲地饒過她。
見顧連翹沒力氣再跟他頂嘴，謝清輝緊繃的神經終於松懈下來半點，可連他自己也知道，這樣的平和是短暫的。
顧連翹始終沒能接納他，她軟硬都不吃，她只是暫時妥協著，只要一有精力，她隨時都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上。
在那一刻，謝清輝想要是能想一個辦法把顧連翹藏起來就好了。
將她鎖在樓閣之中，誰也找不到她，她所見所聽都只有自己，那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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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連翹在腳崴之後便被謝清輝以“靜養”的名義圈禁在院子裏養傷。
怕顧連翹無聊，他特意找來長安城的戲班子在院裏給顧連翹唱戲，顧連翹現在對那些情情愛愛厭煩殆盡，點的戲乃是一場戲班剛寫好的新戲。
名叫《錯鳳願》。
講的是前朝一位民間醫女進宮為不孕的妃嬪治病，誰知妃嬪身體有疾，難以孕育子嗣，便以偷龍換鳳的名義讓醫女代替她侍寢。
沒過幾月，醫女便懷有子嗣，但妃嬪卻因宮變被逐入冷宮，懷有皇嗣的醫女也慘遭人追殺，最後小皇嗣流落民間，遠離廟堂。
戲聽了一半，顧連翹便覺得有些耳熟，正欲在看，戲臺上又換了一個折子戲，正是沈香救母。
後頭看，謝清輝不知何時進了院子，剛才那場雲裏霧裏的戲就好像一個錯覺似的。
謝清輝這段時日忙得厲害，可只要一有功夫，便會找時間出現在顧連翹面前。
這日他一來，便讓人端上來荔枝，他對顧連翹的漠然視而不見，坐在她身側，拿著一顆荔枝，將紅皮剝了，捏在指尖上，餵給她：“這是嶺南特供，聽說從前在宮闈裏很受女子的喜歡，我便讓人拿了些回來，嘗嘗味道如何？”
大有她不吃，他便一直持續這個動作的架勢。
顧連翹只得張口，荔枝入口清甜，但被謝清輝強硬逼著吃下去，再好的東西到了這一步也失去了鮮美。
謝清輝眉梢略松，又掀起她的褲管看了看她的腳踝，在顧連翹萬分不自在中，笑道：“太子最終還是退了一步，他應允我娶你了。”
顧連翹面無表情，反問：“你不嫌我曾成過親？”
謝清輝笑著看她：“那有如何？旁人在意是旁人的事，我不在意。更何況...”他輕輕地捏了捏顧連翹的耳垂，好似對她的這些為難有些無奈，道：“我知道，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。”
顧連翹被他這句話弄得有些惡心，可謝清輝卻緩慢地說道：“你應該慶幸你未同他發生一絲半點的親密關系，不然想到他曾見過你那時的模樣，我可不會讓他死得那般輕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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